“季森卓,你怎么从医院跑出来了!”符媛儿诧异问道。
严妍将杯子里的酒喝下,才对符媛儿问道:“你怎么了,舍不得渣男?”
符媛儿忽然发现,这已经成为子吟的惯常动作。
“兔子是她宰的又怎么样?”程子同反问,“子吟是个孩子,做错了事推到别人身上,不是不可以原谅。”
但她就是忍不住。
“东城,你都多久没有回C市了?你小子,不会忘了自己是C市人吧。”
还好,她早已经决定收回对他的感觉,她不会再受伤。
“是啊,终于承认了,如果不是一张结婚证的束缚,你应该早就跑到他怀里感动得大哭了吧。”
她完全没发现自己的重点,是想要“现在去找他”。
睡到半夜的时候,她迷迷糊糊中感觉有点凉,想着是不是降温了,很快,她又被一团温暖包裹住。
“纠结成这样了?”妈妈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,她从洗手间回来了。
说罢,她便先一步将酒喝完。
只见符妈妈手持托盘,笑眯眯的走进来,将热气腾腾的面条端到她面前。
“媛儿,怎么了?”符妈妈找了过来,一眼瞧见符媛儿苍白的脸色。
这件事根本不是吃醋那么简单。
她出力?